冯继贤趁着乱,悄悄地跑了出去,从东门入了城内,拐入离节度使府不远的一处宅子。在四周豪华大宅院中间,这处宅子明显落魄的多,金黄的烫金字已经剥落了,露出里面的灰色来,尚可清晰辨出两个字:黄府。正因为落魄,黄府才非常显眼,正如她的主人一般,没人敢轻视。
正在小酌的黄旄一见冯继贤进来,顿时大怒:“谁让你回来的?”
冯继贤一愣道:“大人不是说情况危机,我可以便宜行事的吗?”
黄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废物,让你便宜形式可没让跑回来啊,那是指做掉郎兵激起众怒发生危险的时候才允许你逃跑。
这个冷箭是黄旄安排的,朔方军也是他在背后挑拨鼓动的,他倒没有费多少心思,是时候赶得巧。能杀得了郎兵最好,不能杀他也无损失,反而趁机解决了朔方军的军饷问题。这不仅对朔方节度使府是个包袱,马庸霖和他同是冯晖手下的重臣,如今冯继业如此对付他,让黄旄隐隐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因此想帮老同僚一把。
冯继贤见黄旄凌厉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的双腿发软,但想起事情泄露被抓将受到愤怒的禁军残酷的折磨,满腹委屈地道:“等郎兵的手下抓到赫老七,我还留在那里不是自找死路吗?”“抓住赫老七又怎么样?郎兵没死,谁敢动你一个都指挥使?哼,何况赫老七死都不会说........”黄旄忽然停了口。懒得再对牛弹琴了。
冯继贤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显给了人家小辫子抓,头顶上都指挥使的帽子定然保不住了。对于没用的人,他从不多说废话。
把冯继贤赶出去之后,黄旄陷入了沉思,三千人怎么算都是一支不小地军队,郎兵很快就会掌握他吧?他轻轻地干了杯中的酒,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了诡异的微笑。
冯继业大呕特呕,不仅把刚刚吃下去地一口饭吐了出来,里面还有未消化的葡萄,一地都是。距离近的还被溅到了身上,看着恶心。鼻子里满是酸腐味儿。郎兵刚刚升起的一点食欲完全被破坏掉了,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朔方军的将领脸上都隐隐显出怒色,食物虽差。毕竟还能填饱肚子,不至于饿死人,再过两天要是还没有军饷,怕是连这个都吃不上了。
在营帐门口的武三郎急忙走了过去,却被柳锦州拦住。他瞪了柳锦州一眼。有些尴尬地对众将道:“节度使大人这两天闹肚子,实在不好意思。”他转头对冯继业道。“大人,您身子不好,属下护送您回府里让郎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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