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天空飘起了雪花,连续数日终于小了下来。地上铺着厚厚的白雪,人走在上面发出吱吱声。
京城城北,郎兵和符美娟一直把折赛芬、折雍送出十里外。
一身白色狐裘,头戴压头帽子的折赛芬转过头来,笑道:“已经够远了,两位请回吧。”
郎兵看着折赛芬,玉脸晶莹,一身白,似乎要和大地融为一色。他带着忧伤地道:“是啊,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从此千里相隔,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相见。”
折赛芬脸色微红,含羞带怯地看了郎兵一眼,轻轻地道:“相信不会太久的,至少比你想象中的要快的多,到时候就怕你不欢迎呢。”
“怎么会不欢迎,我家的大门随时为折......芬儿敞开。”郎兵抱拳洒然一笑。
折赛芬脸上笑意一闪而过,同样行了一礼道:“告辞!”
符美娟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大声道:“芬姐保重,早......早点来。”
折赛芬点点头,甩起马鞭和侍卫折雍跃马而去。
两个身影逐渐变小,直到再也看不见。郎兵回头对着还在痴痴凝望的符美娟道:“我送郡主回去吧。”
“我自己能走。”符美娟抹了抹眼泪,不敢再看郎兵一眼,骑着马急急走了,身后两个女侍卫连忙跟上,她们是上次出事后符皇后特意派来的。
郎兵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地自语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小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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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回到家,王怀隐兴冲冲地跑了上来,大笑道:“恶有恶报啊,起居郎陶文举被斩首了,一同斩首的除了那些和尚,还有二十四人。”
王怀隐又道:“陶文举太可恶了,他陷害我师叔马道元对寡妇无礼,害的师叔不仅丢了官职;还弄了一帮小混混毒打了他一顿,至今还下不了床呢。现在好了,陛下明察秋毫,查清了那寡妇只不过是陶文举雇来的妓女,亲自下旨复了他的官职。”
郎兵笑道:“恭喜恭喜。”
王怀隐眼光一闪,笑道:“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发现陶文举和和尚勾结,陛下也不会彻查陶文举。听说在陶文举家里抄出钱财有十几万贯之多,他在宋州征税的时候多征了一成不说,还害死了好几条人命呢,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郎兵轻轻笑了笑,和王怀隐走进了屋子里。
当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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