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不知官家与曾布说的到底是什么问题不希奇,可王安石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因为曾布算是他的人,按理说没有理由不告诉他。
可事情就是这般离奇,王安石还真不知道生了何事!
曾布这次算是自作主张的,他看到淮海过来的报表也甚是惊奇,以为出错了,后来一查是海州,就动了别的心思。沈欢作为司马光头号手下,吕惠卿等人当年恨之入骨,在曾布跟前念叨得多了,使得曾布对这个沈欢也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对方是王安石的女婿。
既然没有好感,作为对头,当然希望他没好日子过了。这次报表就是一例,如果是别的知州,他也许还会仔细去查证,可偏偏是沈欢,那就没话好说了,直接报给官家
如果是假的,也由官家去查,到时自己至多把罪过都推到底下之人身上,最不济就挨官家骂几声,如果能就此让沈欢不好过,在官家面前失了威信,那才是利事。又因为报表刚来两日,官家这边催得紧,总册还是昨晚才制好的,送到官家这边,还来不及与王安石打招呼呢!
其实就算时间来得及,他也不准备说予王安石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沈欢不好过了。算是报复最近苏轼总是为难他们变法一派的手段吧。的曾布虽然表面慌张,其实内心还是很镇定,一语就把责任都推到下边之人身上了。
赵顼还在震惊着,也不管其他几人的迷糊,又道:“那你是否去查证过了,淮海几路的赋税都到了吗?”
曾布道:“回陛下,臣见海州上的报表帐目列得很详细,因此没有过多怀疑。至于赋税之钱,近一点的州路已经到京了。至于海州一地。因为路途遥远,还要过几天才能达到。是否为真,到时就可以知道了!”
“到时到时!”赵顼怒不可遏,“难道你就让朕在这里苦等不成?”
“陛下息怒!”这次是司马光话了,他听到海州一词,想起沈欢还在那里,生怕他又最了什么惹官家恼怒,赶紧问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赵顼这才恢复了点平静,失笑一声:“朕差点忘了,你等还不清楚是何事呢!曾三司。你仔细与司马相公他们说说!”
“是。陛下!”曾布不敢怠慢。把海州上报地赋税详细说了出来。末了还把报表递给三人看。
三人地震惊可以想象。嘴巴张得都可以吞下鸡蛋了。表情就像见着了公鸡会下蛋一般。
“这是真地?”韩绛失声了。他之前就是做三司使。对于财政赋税这等东西最清楚不过了。以前地海州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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