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心情也颇为复杂,他是议皇伯之人,欧阳修是皇考的倡议人,与韩琦是一伙,而司马光的那些支持者如今都不愿与这两人打交道,他如今过来,不过是秉着对大宋天下的忠心,希望能再劝两人一番,让他们改变注意,免得朝堂争论再激烈下去。
凭着他常的见识已经可以预见到今后朝堂双方的腥风血雨了,太后今天一手诏书,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有缓解的可能也被消灭殆尽,若想保全一方,也只能一方提前退出了,如今朝堂众臣,除了政事堂外,大部分都不支持官家追封皇考,那么也只有看看能不能说服政事堂最有力的两人了。
司马光叹了口气,目光在对面两人身上转了一下,苦笑不已:“韩相公、欧阳参政,今日一过,恐怕追封一事将更加惨烈了,若再继续争下去,可以想象肯定有一方需要到外边才能令官家不为难。难道事情真的不可回环了么?只要你们……”
“君实!”韩琦大声叫了一下,看着这个比他要年轻十岁左右的后继者,不无感慨,“韩某知道你忠心为君,所做之论,全出公心,可难道我与永叔等人就不忠心了吗?你今日也看见了,事情已经出了我等意料,现在不是你我双方说罢休就罢休。我等都清楚得很,如今已经是官家与太后的斗争了,非你我可以挽回!唉,事到如今,韩某也只能撑下去,不然今后政事堂就不必做事了!”
“是啊!”欧阳修也叹了口气,“君实,此事已非我等可以掌控,走一步是一步吧!”
“永叔公!”欧阳修是北宋朝的伯乐,乐于助人,提拔后进,更是不遗余力,司马光也算他的后进,初期也得其鼎助,对其还是比较尊敬的,闻言不禁急了,“若称皇伯,天下归心,臣民顺服,又哪会有今日之状,光也知道,你们称皇考也是出于政事堂权威考虑,可如今事态麻烦,你们难道就不能退一步么?”
欧阳修苦笑不已,乍一闻言觉得司马光很天真幼稚,可他也明白,司马君实一生至诚,忠心为公,所劝之言,也不过是觉得事态还有挽回可能罢了,可事情到了这地步,惹恼了官家,谁退一步谁就得离开京城,若单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偏偏双方如今都是一个利益集团,受损不得呀!
韩琦也是苦笑,道:“君实,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后之威虽在,奈何天下毕竟是官家的……你,还是尽量保全自己吧!”
司马光失望了,明晓韩琦这边是不可能让步,他惟有忧心忡忡,摇了摇头,张口欲说又说不出来,只能沮丧地低下头。
欧阳修强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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