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张玉梅习惯了每次只要那男人一出现就要亲眼见后的病患,这一次被抬进来一个叫孙润农的年轻人,所幸伤得不重,只是轻微脑震荡,万幸没留下淤血,否则就是一辈子的后遗症身为护士即便见惯了生老病死,正义感旺盛和怜悯心饱满的张玉梅还是很心疼每一个病人的伤势,医院领导都说她天生就是名做护士的料,张玉梅撇撇嘴,其实她更希望去四川做支教,最好是那种走几个钟头羊肠小道才能到达的破旧学校,可惜现实与理想总是很难吻合,这天当她走进孙润农病房察看病情,就瞧见坐在椅子上一开始被人叫“二狗”现在被人喊“陈哥”的男人,说实话从小捡到钱就学会交公长大后还是牢记五讲四美的张玉梅反感这家伙的打打杀杀,但落实到眼前骨肉丰满的一个男人,她不讨厌,或可以说她相当欣赏这男人的态度,即便是与她这种不起眼的小虾米交谈,他也客客气气,柔声细气,根本不符合起初张玉梅对他满身鲜血身中数刀的第一印象,张玉梅偶尔斗胆说上他几句不是,他也不生气,很诚恳的慈眉善目,心情好了就与张玉梅打趣几句说要给她介绍年轻有为的小帅哥,心情不好抽闷烟也从不拿外人撒气。很硬气的好爷们,谁心里能没有一杆秤,这就是张玉梅偷偷摸摸对他的最大评价。

“见到你准没好事。”张玉梅瞪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没好脸色道,手脚麻利地检查病床上朝他乐呵呵傻笑的孙润农病情。

她对这年轻病人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觉是瞅着他近似痴傻的笑脸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在跟一个脑子有点拎不清的家伙相处,张玉梅最近一不小心被闺蜜怂恿着一起看了部比较文艺的暴力流黄片,现在最心惊肉跳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生怕这个叫孙润农的男人一不小心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给那个啥了。所以昨天晚上值班的时候进病房都差点没捎上例如手电筒之类的武器。

张玉梅突然瞥到坐在病房门口把弄二胡的诡异男人,还以为见着了从老戏班子里出来的角色,就差没戴一副墨镜,就可以媲美某部片子里的瞎子杀手,不过人家是扛琴,眼前这型很野兽很抽象的老男人则是扛二胡气势上稍稍逊了一筹。

张玉梅在场的时候浮生一般便不与躺在床上的人说正经事情,虽说这位护士不是长舌妇八卦女,但小心驶得万年船,等张玉梅离开病房关上房门,陈浮生才继续道:“安心养伤等你病好了回密码继续做事,这次是我的疏忽累你受苦。

“陈哥,是我自己不争气。”孙润农长了一张很憨厚的脸,笑的时候下意识就会去挠挠头,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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