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再令人咋舌也只是往事,看着座上衣衫华贵的韩和裴真,汪氏没再似当年一般,心中泛起一片怜悯的波澜。
韩一个小辈,当着他们这些长辈的面坐在上首,偏众人早已习以为常,因为什么?
因为他是这归宁侯府的世子,是主家。
可若论起归宁侯府,大房才该是继承的那一房,韩瑞凭着军功占了爵位,可韩这个自离家出走后,便不把韩瑞再当做爹的人,又凭什么继承这爵位呢?
以前韩不娶妻,不回来,甚至有意过继,她觉得这兜兜转转,有些事早晚要归位,可如今他娶了妻,频频返回侯府,还同那唐氏琴瑟和鸣,过继之事不再提,那些本该归位的,还回得来吗?
她没有旁的法子,只有在后宅里动手脚。
韩瑞是个痴疯子,徐姚氏在的时候他时时念着,不顾家中妻儿,后来方氏死了,徐姚氏也死了,他没了牵绊与阻拦,更是彻底疯了一样,去徐姚氏的衣冠冢下日日守着。
韩这么早慧的孩子,有什么不知道的?
可是韩瑞除了心里守着那个人,言行再没有半点逾越招惹是非,方氏死后他更是辛苦拉扯韩许多年,比起对韩瑞的怨恨不得,“私情”这两个字就像是罩在韩头上的天罗地网,让他童年无处遁形,反而变得扭曲狰狞。
汪氏瞧着座上的满脸阴沉的韩,心中越发放松,虽她不晓得韩这样的性子,如何就同唐氏生出几分情谊,可面对那六子和紫簪的私情,他必然不会轻轻放过。
她早早让史氏在此埋下火药,为的就是此时,精确无误地引爆了韩心中的这团大火!
人只要一动怒,就难能再理智地看待事情了。
汪氏自得意满,眼看着下边的人将六子和紫簪扭了上来,只等着韩发作。
裴真哪里晓得这其中缘由?她同韩相处这些日子,除了觉得他对人对事态度变化太快,便是嫌他很有些粘人,现下瞧着出了此事,整个花厅因为他黑云压顶,心里疑惑多了起来。
六子和紫簪被扭上来的时候,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六子脸色煞白,紫簪腿软的站不住,瘫在地上。
厅里没人说话,众人的目光在两人和韩之间游走,韩均出了声,“你二人自己说吧。”
六子头磕得砰砰响,他也知道是自己误了事,现下连累了紫簪,说不定两人都要被打死。
“三爷!三爷!是小人的错,要罚就罚小人,和紫簪无关呀!”
他这么把罪责一揽,到让人意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