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还请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你应该是问那边灵泉？”
“我在其中修炼的时候，获取其中几乎所有的灵气，而我发现这些灵气是有一定记忆的，在吸收他们的同时，我也看到了他们的记忆，在这个记忆中有你。”
说实话，在刚开始面临这一切的时候，陈淳的心情也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尤其是在那个状态下，他根本无法沟通钟山神与神珠之灵。
只能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硬撑下来。
可是那些记忆，随着他对灵气的吸收，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任由他如何驱赶，都无法将之从自己脑海中驱散。
城主眼睛无比呆滞，瞳孔微微涣散，仿佛失去了聚焦。
陈淳见他如此，倒也不逼着说，毕竟从那个记忆中，他能看出城主对这个记忆的主人有着强大的依恋，如果他所料不差，这个记忆的主人与城主之间应该是恋人关系？
一个灵泉，难道能为人？
“唉，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
城主仰天长叹一声，眼中悄然划过一滴泪水，组织一下语言，看着陈淳，语气有些嘶哑地说道。
“不瞒你说那个灵泉之前确实是一个妖兽，是一只千灵雀王，已经进化到了悟道境，并且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可以进入更高的境界。”
闻言，陈淳心中猛地一个咯噔，悟道境强者，对现在的他来说还太过遥远。
现在他就是个小小的灵武境六重，还在朝着天武境奋斗，听到这众强者的消息，眼神狂热的看着城主。
“她当时已经可以化为人类，我当时也年幼无知，她多次向我表达自己身份不同，而我却丝毫没有怀疑，反而让她怀上了一个孩子。”
说到这里，城主的眼神无比挣扎，那段记忆，是他永远也不想提起来的伤痛。
陈淳见他的语气停顿下来，倒也没有催促他，知道那是一个多么让人悲惨的故事，只是心中一时还处于偶然状态，根本不敢相信。
“那个孩子因为身份的原因，无法降生，之后被她的族人们所抓，而他死活不肯跟着离开，于是把自己的身体归为天地，在那个小洞中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静静的听完这一个故事，陈淳突然想起之前看到慕容瑾把那个小的千灵雀杀了的场景，而最后那千灵雀的目光所望的方向，正是那个洞口。
“那个孩子最后的下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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