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大少爷,盯着火上翻烤着的兔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方若兮。
公子翌道:“花无多,回来继续当我的保镖吧。唉!你看你离开我都沦落到当贼的地步了,太可怜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公子琪在一旁轻笑。
方若兮道:“我是在劫富济贫!”
公子翌道:“那你也不能去当贼啊!”
方若兮道:“你不也一样!”
公子翌道:“我不是去偷钱的!”
方若兮道:“那你去偷什么?”
公子琪在一旁笑着接口道:“我们的确不是去偷钱的。”公子琪并没说明去干什么,方若兮也没多问,只道:“无论偷什么,一样是贼!”
公子琪轻笑,公子翌与方若兮也随之轻笑起来。
月光如水,轻缓流动,一种久违的熟悉和亲切随着他们的笑声蔓延,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往昔。
这时,公子琪忽道:“无多,你走后,夫子们上课时常提到你,尤其是许夫子,每一次弹起《临渊》都会叹气,我想他一定想起了你。”
听到这句话,方若兮无语,一种酸涩混合着感动萦绕其怀,原来大家都没忘记她。
她一甩头,仿佛想甩去那种复杂的感觉,忽而带着委屈大声道:“我上次的月银翌还没付呢!”
公子琪未料到她会突然说起此事,不禁哂然失笑。
公子翌闻言,接口道:“你答应回来当我的保镖,我立刻给你。”
方若兮道:“你先给我!”
公子翌道:“现下我身上没带那么多。”又问身旁公子琪道,“你有二百两银票吗?借我一用。”
公子琪道:“我也没带。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当贼的。”
公子翌、方若兮闻言,想起方才三人在房顶的情景,不禁面面相觑,眸中隐含笑意。
公子翌故意低声问道:“梁上君子?”
方若兮郑重点头,低声回道:“同道中人?”
“哈哈……”蓦地,三人仰天大笑。
没想到,今时今日,他们三人竟会以此种方式再相见。
笑声渐歇,方若兮忽而窃笑道:“我们一会儿同去晋王府借银子吧。”
公子翌与公子琪对视一眼,同声道:“好!”
而后,公子翌起身,捶了一下胸口,信誓旦旦道:“只要是花骨朵说的,就算是上天入地,某与琪也在所不惜。”
公子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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