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暗暗得意,就听花无多问道:“翌,昨晚我踢到你哪里了?现在还疼吗?”
公子翌闻言,面露菜色,不答。
花无多又问道:“翌,昨晚你在我床边干吗?”
公子翌仍闭目不答。
花无多便不再问下去了。
良久,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暗了,山谷内渐渐变凉了,花无多坐起身来,道:“我们回去吧。”
公子翌点了点头,起了身,拾起身边的笔墨纸砚,还有两幅画。
花无多见状道:“原来你躲在这里画画呀,你画的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公子翌瞥了她一眼,笑道:“好啊,拿去,全送给你了。”
花无多闻言笑着接了过来,展开来看。
第一张,画的正是这山谷,芳草萋萋,野花随风摇曳,宁静祥和,花无多觉得公子翌画得还蛮不错的。便又展开了第二幅画,可当下一看,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画中,有两人,一人正掐着另一人的脖子,另一人面色发青,双手在空中乱抓,似在垂死挣扎……不用多想,掐人的是公子翌,被掐的自然是自己。花无多叹息一声,看来,昨晚那一脚,翌还真是怨恨她啊。
公子翌看到她的模样,突然大笑起来,一拂袖,大步当先而行。
花无多听到他的笑声,微微一怔,随后也笑了起来。突然明白了,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怨恨自己。当下,把两幅画全收入了怀中。
花无多追上了公子翌,看着他一脸笑意,忽然心情大好,见回去的路上还要爬山,便豪爽地道:“你的伤还未全好,不宜劳累,我背你回去吧。”
公子翌一挑眉,眸中闪过温暖笑意,回道:“好啊。”
这是第一次,花无多心甘情愿地背起了公子翌。
回去的路上,公子翌脑袋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息吹拂在她的耳际,公子翌忽道:“无多,你果然戴着面具。”
花无多一怔,停下了脚步,复而点头道:“是呀,唉,我也是不得已的。”
不久之后,山谷中爆发出公子翌失望且略带嫌弃的声音,“你一个女人怎么长成这样。”
花无多委屈无比地道:“我也不想啊,这要怪恐怕得怪我爹娘……”
晚上闲来无事大家都聚在院子里,一人忽然问道:“无多,你昨晚脸上粘的是什么?”
花无多答道:“是保养肌肤的药泥。”
有人道:“保养肌肤的药泥,你一个男人用那玩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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