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我敏捷的侧身躲开致命的长矛,甩开肘子照他后脖颈狠狠一下,后者吃痛向前趔趄两步,回欲再战的时候我的长剑已经指着喉咙,他的眼神中透出满满的惊讶和不解,随即变成迷茫的慌乱,还有死神濒临的绝望。
这种眼神我见得太多太多,心里早失去最初的怜悯,剑锋一转,锐利的尖刃轻而易举的撕开皮肉,金属同喉骨摩擦出难听的晦响,直接贯穿到后脑,对方拼命抓着剑身似乎想阻止这冰凉玩意的刺入,可惜无济于事,待我踩着他的肩膀拔出长剑,憋在毛细血管末端的浓血止不住的喷涌,瞬间盖住死者痛苦的表情和恶心的伤口。
可能是被我的身手吓得不轻,追赶的敌人急刹车停住,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准备第一个上来送死,彼此跟画面定格似的卡了半晌,我还趁机往后挪了两小步。
靠前的那个叛军士兵伸出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眼热的盯着我身上的锁子甲,他猜到我是个大人物,至少能付得起赎身的金币,就算敲不了竹杠这身锁甲也够卖两个子,于是贪婪压过恐惧,控制大脑驱使肉体起攻击。
见有人带头,其余的自然鼓上勇气,五个人将我团团围住,全跃跃欲试的探着虚实,我左手反握着匕,右手平端长剑,慢慢的扎步绕圈,紧张的注意四面动静。
公牛以前专门教过我双手战斗的要领,两件兵器以短补长、以长助短,令对手防不胜防,但核心要领是,千万不能让敌人打掉手中任何一件兵器。
嘴唇干裂的叛军士兵动了,长矛捏在他手里像个玩具,突刺的度虽慢却力道十足,这哥们以前肯定不是铁匠便是码头扛大包的伙计,打起架来毫无技巧可言,全凭一膀子蛮力。
与此同时,剩下的四个人也吆喝着扑来,五柄长矛打得我眼花缭乱,进退无措的瞎挡几下就慌了手脚,勉强护住自己。
“电影里那些以一当千的英雄果然是畜生!”
我咬牙切齿的痛骂愚弄大众的无良导演,恨不得抓两个帮忙挡枪,一个匪兵觑着机会,抖擞矛尖灵蛇般直冲手腕挑来,刹那间来不及细想,只得扔掉匕保手要紧。
这下彻底完蛋了,左右开弓的周伯通玩脱变成独臂大侠杨过,得势不饶人的匪兵咄咄相逼,我被动的格挡闪避,好在花费重金打造的长剑争气,中世纪还没有拿钱不办事的豆腐渣工程,城堡铁匠的手艺堪称绝佳,反复淬火泛着钢蓝的剑刃,几下劈断了两根长矛,稍稍减轻了面前的压力。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斜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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