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不舒服？”声音从耳边响起，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缩到胸前――自己失态了。“没有，没有，没有不舒服。”我自己喃喃地说。殷大姐颇为怀疑地看了看我，说：“有事就回去吧。”“没有，今天晚上没事，我是想了一下该怎么做。”“我刚刚看你好象不舒服――，没有就行，继续谈吧。”“好！”“我们家哪个装修――，不知道你上次来吃饺子注意到没有？”“没注意。”“你们男士这点就是不好，我一般去别人家里，都会很注意的，不是说看人家什么，主要也学到点东西，你这个星期六、星期天是否休息？”“休息。”“来我家看一下，让你先有个印象，然后我去你家，就你家的环境，大家讨论一下怎么做，这可能要好一些，否则我这样说你可能不明白。”“好的。”“就这么点事了，小红哪里――，你和她看过家具没有？”哎呀――，太好啦，她给了我一个询问的机会！我高兴起来，说：“看过啦，那天她本来说要陪小周的，后来小周要走了，她就叫我一起看家具，红菊本来还是叫小周一起去的――”“叫她去干嘛？不关她事。”殷大姐好象不大高兴，我来劲了：“她们关系好象很好啊――”“她们两个――小红病之前，她们两人都是在火车站那边当保姆，两人租房子一起住，后来哪位小周找了份当文员的工作，小红还是当保姆，小周还未搬出去以前，她们俩还是住在一起，后来小周要搬走了，觉得小红一人住在哪里不方便，也不大安全，就让她过来住在我爸那里，保姆也就没当了。”停了一下，殷大姐接着说：“因为她们两人住一起有一年多吧，所以感情是狠不错的，但是哪个小周，她人就是不怎么样；小红回来就说了小周说你什么啦，我就训了她一顿，她就不敢再提什么啦；哪个小周，自己都没管得好自己的事，就管人家的事，谈了一个同居一起，后来又谈一个．．．．．．”听到这我就够了，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了七月的最后一天，是周末，早上大约九时，我拨通了殷大姐家的电话，回铃声响过几次，话筒被提起来了：“喂，”是殷大姐的声音，我马上对着听筒说：“殷大姐，是我。”“哦！阿云，过来吧。”放下电话后，我走了二十分钟的路来到寺贝底她的家里。她把我迎进家里，说：“老头子出去了，否则让他给你说说；进来吧！”她走进厨房，我跟着她进去。“你看，我搞的这个厨房，就是这么简单，但实用，我这厨房不大，但我需要的就是实用。”“你看，”她接着说“这，是灶面，下边搞一层，可以放点盆啊，什么汤锅，饭锅之类；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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