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准备好叫她姑姑和姑父做叔叔阿姨的，但当来到这位局长家门口时，看到他们白发仓仓的年纪时，一下子哑了口――不能叫那么年轻吧，但想改口叫伯伯，可以我这个年龄，又好象把他叫老了，头脑瞬间转不过来，只好拼命叫“新年好！新年好！新年好！”直叫到他们请我坐下来，但他们局长夫妇可还真有局长的大度――估计也是看到我一时的紧张失态，没做计较，还是客客气气地和我交谈。他们也没问我什么，只是简单地问问我父母身体状态，家庭习惯等。后来局长大人说：“你们家是广州人吗？”“是的！”“你们广州人多数不喜欢吃辣椒，但也不全是，你们家呢？”“噢――，”我想了片刻，还是直说了：“不吃辣椒！”“但是――我自己在外时偶尔吃！”最后我怕有失不偏不倚似乎中庸之道地补充了一句。结果有点弄巧反拙，殷局长说：“我们山东人是不吃辣椒的，除习惯以外，我们觉得吃辣椒不好，但我们山东人喜欢吃大蒜，还喜欢生的吃，这点你要有准备。”随即他接着说：“你们家喜欢吃蒜吗？”“也吃，就少一点，多数是煮来吃，我也吃过生蒜――在外面吃饭觉得不卫生的时候。”殷局长没管我的这句有点讨好的话，继续说他的：“不过这只是习惯的问题，过了也会习惯的。”我说：“殷叔叔，”我这时候终于找到机会补充了自己刚才失态漏了的称呼“你在专运局好长时间啦？”“都干了几十年啦，一直都是搞公安的工作。”“是个老公安了。”我讨好地说，心里想：“噢，他是负责公安方面的局长！”之后转口问红菊她姑姑：“阿姨也是在局里的？”“和他一样，都几十年在局里，不过我都退下来了，他还负责部份的工作。”“喔，退下来还有部份权力的！”我在心里想。这时候，一位不算太年长的或许四十岁左右吧――我没看准――的中年偏年青的女人从内房间里走了出来，我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她的好，只好看着她想点点头，说声新年好，但对方好象视我于无形一样，仰着脸昂昂然而过，令我颇感尴尬，同时也觉得自己也反应太过于谨慎而致于缓慢，失去了打招呼的最佳时机――不管对方应答与否，我应该首先做了，过失或者失态将不会是我，但事已过迁，只能等下一次可能的挽回吧。
和局长对谈了几句之后，我想他也没多大兴趣和我说话聊天――也毕竟是初次见面，而我作为晚辈，总不好意思老发问或自己乱发些什么话题而引局长空聊天吧！――这好象不大礼貌。于是在谈说几句稍稍静默之空隙间，扭头转向佘红菊，征询地看着她。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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