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初跟真如交往时我就预料过有这种事——以她的美丽出众怎会缺少追逐之人?——亦早准备好捍卫自己的“家庭”是以稍遇有人挑衅便主动搦战。
那代表我对她的态度。
是日她甜笑保持了整天眼眉间都洋溢着不可言喻的幸福。身在幸福中的女孩愈显出惊心动魂的美丽令我直觉就算只是欣赏她的美也是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但麻烦接踵而至。
当晚回校后刚与真如分别就有几人在拐角拦住我言来语去威吓之意此来彼往。我藉着灯光认出对方中有孙晨山的队友一时拿不准是他找了人来还是别人擅自为他出头又或这批人只是受不了本系系花被外系矬男夺走冷冷看对方表演。
对方言语上威胁一番便离去幸未动手。
接着的连续三天几乎只要与真如在一起便会“偶遇”她班上男生数来数去都是篮球队那几个耳中自免不了受些冷言讽语。真如始终以息事宁人为基本原则每在我想作时劝阻我也只好当对方冷语如耳边风。
到了周四事情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树’的概念可以用现实中的树来比喻一颗种子等于一个根结点。种子芽后伸出主干向上攀长而根结点类似——当然这颗假树不是积极向上型而是钻山甲型倒着长下去……”
课堂上老师正滔滔不绝地挥语言才能。
我懒洋洋地靠坐椅背上耳朵和大脑却以高运转着将他每一句话都摄入来再解析开继而渗之入髓。做笔记绝非本人爱好理解才是关键。
“老植。”旁边君子忽然低声唤道。
我睁眼见他指向后门的手势顺向看去恰与一双眼睛接个正着。
那人眼睛一亮径直走入来浑不顾自己成为别人的焦点地停到我旁边俯近耳道:“出去聊聊。”我向君子点下头起身向台上露出不快之色的老师躬道:“不好意思。”随着那人离开。
那人领着我上到教学楼顶层空旷的平台上赫然已有十来人其中至少有三个是管理系篮球队中的人。那人停步下巴一扬:“过去吧。”自己却停在入口处显是想守着我后路。
上来前我早预知有事生自是不惧一笑前迈。原本分散的人聚向前来以孙晨山为中心地围成半圈与我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对峙。
“你该很清楚我们的意思。”孙晨山面无表情地开门见山“不准再碰我们管理系的人!”
我皱眉道:“你果然是个没种的男人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愿赌服输’这句话吗?”孙晨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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