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奇怪道:“姜丝佐酒,依常法是以温热水烫酒,再加以姜丝,让姜味混于酒中,可使酒味更加醇厚温郁,漫延悠长。只是此姜乃好姜,酒亦非常酒,若以水烫之,酒味则失清冽;若就冷佐之,姜味不开,难以与酒溶为一体,其味不纯,反为之害……但宫主却可以得其好处而去其不足?在下很想知道宫主所用何法?”
韩媚媚笑道:“招呼公子当得用非常之酒。公子,看好了。”
说着拈起几根姜丝放入杯中,将酒杯置于掌心,但见她掌心轻颤,杯中酒却无一点溢出,片刻之后,掌心中竟有白气聚集凝成一股火焰的形状。
白色的火焰!
面具人笑道:“宫主果然高明,竟然会用*掌来缔造如此人间*。同时贯注截然不同的两股真气,外冷而内热,内则给酒加温,挥发姜性,外以冷气冻住酒味不令散失,这两样天下一等一的*,只有如此方能物尽其妙,合而用之,相得益彰啊!”
韩媚轻笑道:“公子果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面具人抬手道:“宫主缪赞了。在下虽知其为*之掌,但也知其已失传多年,没想到原来宫主会此神技!不知宫主何处习得。”
韩媚道:“天下武功无非是人所创,前人可创之,我为何不能?”
面具人匪夷所思地看着韩媚道:“原来此*掌已非原来之*掌。”
韩媚没有作答,撤回手掌,那杯酒稳稳地落在面具人面前,杯中酒的颜色微泛黄绿,清香扑鼻。韩媚嫣然一笑,做了一个手势道:“请高公子再品此杯。”
面具人拿起酒杯,看了看,却酒不沾唇就又把就被放回桌面,他的眼神竟是有些颓然,叹气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韩媚奇怪道:“公子为何叹气?难道此酒不好?”
面具人呤道,神色一顿,缓缓的说道:“没想到我为宫主千里寻药,但宫主却连酒都不让在下喝。”
韩媚讶道:“公子此话何意?”
面具人叹道:“尝过此酒,以后再饮其他酒都会索然无味,即使蒙宫主惠赠酒与姜丝,可我不会*掌也是徒然。”
韩媚眼珠轻转道:“原来为此,公子以后只需常来作客,妾身无不尽心为公子准备。”
面具人长叹一声道:“宫主如此用心良苦,在下深感于中,只是在下有两大兴趣,一为美酒,二为游戏。而且美酒还排在其后!”
韩媚道:“游戏?到底什么游戏令公子如此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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