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我对同性可没有兴趣。”素素指着门外，弩弩嘴：“你觉得外面的那个人怎么样？”
“谁，你说外面的？”
“怎么？看不上眼？”
“不是，林可儿，赶紧摇头，有点扭捏的看着他，你不是说笑话吧！”
“没有，我说的都是实在话，你看我像是说笑话的人吗？只要你愿意，我就能把这变成现实。”
林可儿低下了头，看着地面，咬着嘴唇。
“呵呵，怎么不说话，你倒是给我个准信，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你要不同意就当我这个提议作罢了。”
“我同意！可是，可是……”
素素欢喜起来，“既然你同意就行，还有别的什么是值得在意的？”
林可儿的头低的更低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光我同意怎么行，还要他，他……”
“这你放心，像你这么样的可人儿，只要是个男人都难拒绝，假如我是个男人，我也会想尽办法把你……”
“啊”！林可儿奇怪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很成熟文雅，说话却如此直白的姐姐。
“姐姐，我想问一下，你，你与他，他是什么关系？”
“我与他”，素素的眼睛眨了几眨。话语就像他的眼神一样明快，“很简单，我是他的老师。”
“老师”？
素素笑着重复，“是的，我是他的老师，怎么？有疑惑？”
“没，没有！”林可儿赶紧摇头，“是的，我就是他的老师，我喜欢老师这种身份。”
林可儿懂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懂，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美女，两人好的形影不离，两个人……她当然不相信，因为她不苯，其实她不但不苯，而且还相当聪明。但是她也知道真正聪明的女人，有时候什么都不问是最好的。
段天涯一边听着屋里的两个女人讲话，一边在吸着烟，他在回味一种久已失去的感觉，对无知的向往，对陌生的渴望，他想把一切都梳理一下，对于过往的一切，可是他找不到什么头绪，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在为信仰而战。为了那得到又失去的美丽，为了实现那征服一切的快感。他知道，他必须要战斗，必须铁下心肠，他要的太多，他也知道你要得到的越多你要舍去的就越多。
本来，许多时候你的得就是别人的失，这个世界什么东西都有，唯一缺乏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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